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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最開始也考慮過在微博做這樣的點名挑戰(zhàn),不過考慮到自己在微博上不是那么有“”,阿喵還是把這個事放在了視頻號上,“一開始覺得就算沒有出圈都沒事”。
截至目前,#我相信2020#在視頻號的動態(tài)是800多條。相比之下,2013年時,微博單就郭美美事件的討論量就超過了80萬。這個活動也只給阿喵帶來了十幾個粉絲,“它不像微博,其實是一個剛剛開始的宇宙,每個人都可以靠內容去漲粉!
視頻號與微信的關系,就類似于之于。沒有轉發(fā)機制,因此這個產品很難像微博那樣將一個事件發(fā)酵成全民話題,但它的作用就在于提升用戶活躍度。
彭侃對視頻號也有類似感受。在他看來,目前很難說視頻號是否比別的渠道更好。1分鐘的視頻播放無法拉拽,也沒有相應的運營激勵,“現在一切還不明朗”。紅利可能更多體現在微信生態(tài)整體的打通上,視頻號能夠一鍵轉發(fā)至朋友圈,目前也在視頻號界面給出了公號的導入鏈接,長期來看,對于公眾號打開率下降可能是個很好的解決辦法,特別是彭侃這類內容創(chuàng)業(yè)者本身已準備將圖文內容全部視頻化。
一個觀點是,視頻號能不能成功,張小龍會成為關鍵。產品經理張小龍信仰技術自由、流量普惠,在微信的過去9年里,這是小程序、公眾號等多數產品在理想和現實間搖擺的一個主要原因,例如張小龍對“公眾號不是做給媒體人”這一觀點的多次重申。而新一輪的競爭本質主要是對用戶時長的爭奪。例如,APP工廠字節(jié)跳動觸角已經從種草社區(qū)延伸到在線教育,就在今年年初,抖音月活官宣超過4億,而《王者榮耀》搶占影院票房的故事,對于10億月活的微信而言也并非不可能重演。
國信證券在近期估算,隨著當前微信社交廣告的核心變現方式朋友圈、公眾號陸續(xù)進入飽和期,長期看,新業(yè)務如視頻號的潛在廣告價值在“百億級別”。這是基于短視頻變現能力的一個邏輯延展。事實上,2019年,騰訊的全年廣告收入為億元,而同期字節(jié)跳動的廣告收入已經達到1200億,幾乎殺掉全民一半時間的抖音無疑是其中最大的助力。而這對于目前的騰訊和微信來說,無疑是更現實的一個考慮。
長期來看,微信需要一條鯰魚來推動生態(tài)進化,而視頻號剛好站在了這個位置上,像當年之于一樣,攪動微信生態(tài)內已經固化的生態(tài)。最起碼,它也可以實現微信生態(tài)內“用戶使用時長可能提升幾個百分比”的目標。
而事實是,已經有人開始在行業(yè)群里打出價值10萬的“視頻號搭建全案”,“其他平臺的很多玩法,其實在視頻號上都可以再玩一次”。而和微博故事這個功能淪為雞肋不一樣,視頻號有穩(wěn)定的社交關系鏈作為分發(fā)中的一環(huán),這就是已經變成廣場和媒體屬性的微博所不具備的優(yōu)勢。
配合已形成的微信公眾號、微信支付和企業(yè)微信等工具在內的閉環(huán),補上視頻號這塊拼圖的微信也就再度具備超級APP的可能性。另外,隨著2月底小程序直播的正式公測,和近期微信就自搜索到評論機制的進一步完善,微信作為一個底層操作系統(tǒng)的價值也再度被完備。長期來看,視頻號的加入能讓每個個體或品牌,擁有自己的線上商城和會員俱樂部,用戶幾乎可以在微信上就完成大部分的日常娛樂,萬物與微信“互聯”。
當然,前提就是視頻號能否做成。不少用戶反映,近期視頻號的內測已經開始進一步放開。但整體來看,目前微信的想法仍不明朗。如果對比抖音、快手或其它成功內容社區(qū)的搭建,這需要對于優(yōu)質內容和創(chuàng)作者的資源傾斜,和一定程度上的基礎設施搭建。
值得注意的是,2017年小程序公測時,為了“讓所有的動植物在森林里面自由生長出來”,張小龍在小程序上線初期沒有開放過多變現資源,以免透支流量紅利傷害用戶體驗。
這次視頻號也是一樣,目前,視頻號內1分鐘的短視頻無法拖拽,也沒有官方提供的傻瓜式的拍攝和剪輯組件,許多品牌期待的視頻號與直播間打通的路徑也未開放。有采訪對象表示,微信方面會收集這些反饋,但“并沒有溝通回復”。
圖/視覺中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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